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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齐

中国有多少中产家庭?40%

2021 年汽车保有量 3.02 亿辆,4.44 亿人有驾照,考虑到部分家庭及企业有多辆车,大概有 2 亿家庭有车,而中国有 4.94 亿户家庭。

为什么说有汽车,就是中产家庭呢?因为汽车费钱。一辆小汽车一年的费用大概是在 36000 元:每年的保险费需要 5000 元左右,一年的油费大概是 8000 元左右,停车洗车保养加维修是 3000 元左右,12.5 万的车(加利息 16 万),开 8 年每年折旧 20000 块。

36000 元对应家庭开支上限 20%,那么 40% 中国家庭年可支配收入至少在 18 万。按照中国的购买力 18 万(3 万美金),肯定是超过美国家庭平均收入 6 万美元。

讨论一下居委会的能力极限

镇/街道的级别不高,居委会更是村级,但负担的行政责任却很大。上海闵行的梅陇镇 31 万人口,62 个社区、15 个行政村,每个村级单位平均 4000 人,燕郊开发区副县级,常住人口 91 多万,管理 92 个村街,56 个社区居委会,平均每个村级单位 5750 人左右,北京昌平区回龙观街道 16.6 万人,22 个社区、2 个行政村,每个村级单位平均 7000 人。深圳的福田区沙头街道 31 万人,14 个社区,平均每个村级单位 2.2 万人,而东莞长安镇常住人口超过 80 万,但长安镇只有 15 个社区,平均每个村级单位要管理 6 万人。

深圳东莞才是真正的“小”政府,因为工厂和企业组织的存在实际上承担了很多非户籍人口的管理职能。沙头街道户籍人口 7 万人,长安镇户籍人口 5 万人,如果按照户籍人口,每个社区也就是管理 4000-5000 人左右,我们可以认为,社区居委会这个基层机构的实操标准和治理极限,大约就是常态下的 5000 人左右,大约 2000 个家庭(上海市 2019 年户均 2.65 人)。

考虑到工作/非居家和流动状态,一个居委会日常需要面对的处置需求,我们可以大致毛估估一下,取 5% 来作为概率计算,一个工作日大致不会超过 100 件,按照 10 人计算,每人有 10 件任务,但当所有人都居家封闭时,这个需求会变成 2000 件,甚至 20000 件,且从串联状态变成并联状态,这个工作量成百倍增长,如果没有外界的强力机动支援,是远远不够的。

前面提到过,北京有强大的“单位”力量,深圳东莞有工厂组织形态,但上海这个机动支援力量是短缺的,日常是靠市场力量在填补,举个具体例子就是上海超强的 24 小时便利店和小商铺/门店体系,承担了很多社区服务职能,上海的朋友可以思考一下自己平时回家做饭吃所占的比例。当这个商业流通体系停摆,又缺乏相应的支援力量时,就会出现物资下不到终端的状况。”社区团“、”自救团“,是这么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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